“他留下了遗书。”
虽然宋时鹤也有一个瞬间觉得身体的热度开始流失,可是因为觉得季渝生这么说着的时候身体又有些发抖,宋时鹤依旧伸手轻轻抚上了季渝生的背脊,想要给予他一点热度。
而幸好他们正拥抱着,所以好像无论有什么事情发生,都不至于因为完全丧失热度而崩溃。
“福利院的画画老师原来也是时郁。”季渝生低着头悄悄抹了抹眼睛,又说。
“是他?画那幅向日葵壁画的那个画家?”宋时鹤显得有些惊讶。
“嗯宋先生也知道福利院的老师自杀了吗?”
“嗯,”宋时鹤点了点头,说:“陈院长之前和我说过,不过陈院长看起来很悲伤,小朋友也不太好知道这件事,所以我没有去问具体。”
“原来是时郁吗?”
“嗯,是他。”季渝生话语里是满满的悲伤。
宋时鹤在慢慢消化这件事的过程中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之前报纸头条上那个以自主性死亡现场创造的,致敬程雁柏的艺术品,其中的艺术品就是时同学本身?”
季渝生埋着头点了点头,说:“是,我觉得就是时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