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没什么知心朋友，城里没人比得上季家，所有对着大小姐都带着讨好的感觉。

这回阿清来了，阿清知道什么料子做旗袍好看，知道首饰怎么搭配。因为小少爷说过几句，阿清也知道大小姐的烦恼。

阿清想着自己毕竟是个男人，也不好和大小姐走得太近，所以次次都要将桃月叫来。

大小姐长得好看，人也温温柔柔的，桃月可喜欢了。

这回三个人坐在凉亭里喝茶，大小姐犹豫许久，终于还是问：“阿清，我交给小九的那个小铁盒，里面的东西你们用了没？”

阿清愣了一下。

里面的东西不光用了，还快用完了。

“当然是用了的，”阿清回答，然后又和大小姐说，“还得麻烦大姐在弄一盒来，或者，告诉我是从哪里得来的？”

大小姐一下就反应过来，脸一下就红了，“我让家里的医生给配的。”

阿清点点头。

大小姐耐不住自己的好奇，红着脸问，“你们，就用完了？”

阿清不害臊，很直白地说：“就剩个底儿了。”

桃月在一旁很茫然，“你们在说什么呀？”

大小姐说不出口。

阿清反倒给桃月解释，“在说行床事时用来润滑后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