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照拿过相框打算取出里面的相片。

“如果他们夸我聪明就好了。”戈从安又说。

谭照没忍住笑了一下。他抬头去看戈从安，“我现在就可以夸你聪明，但是你自己信吗？”

戈从安一脸信赖地看着他：“我信啊。”

谭照被这话堵住了，没好气地说：“你是真笨，又傻又笨。”

戈从安皱起眉，有些不高兴，又有些小委屈，“你上回说过我了，老是说我要伤心了。”

谭照看戈从安一眼，见他真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有些没办法，“好了好了，不说你了。你看着也挺机灵的，但是实际怎么让人觉得这么傻呢。”

戈从安本来都被前半句哄好了，这下被后半句搞得更委屈，“你怎么还说我呀。”

“你呀什么呀，”谭照看完里面的照片，“怪不得都觉得你嗲呢。”

戈从安想半天，最后说：“你得照顾我，这回我是你弟弟。”

谭照往书桌边走，戈从安紧紧地跟在他后面。“我哪回没照顾你了？”谭照问。说完谭照觉得不对，自己照顾对方干嘛，又讨不着好。于是他转头想让戈从安别跟着自己。

结果一转头，和戈从安眼神一对上，戈从安就朝他露了个笑，还问他：“怎么啦？”

伸手不打笑脸人。谭照心想。

“没事。”谭照又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