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鹤刚坐回到座位上,就把手放到江惟桌上:“手。”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惊人的恢复力已经把他那宛若砂纸磨出来的嗓音给养的差不多了。

“哟,嗓子一好就开始命令我了?”江惟把包丢在了地上,高傲地抬了抬下巴,“看什么看,不、给~”

唐子鹤也不恼,只是抬了两下手指,放缓了自己的语气:“好……没有人想在你手上雕花,我就是一时口快,别记仇啊。”

江惟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现在给看了吧?”

“这还差不多。”江惟笑着把手摊开在对方手上。

唐子鹤笑了一下,微微低头看了几秒钟之后又皱起了眉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惟一眼,心中出现了一个不确定的想法,刚碰到江惟手上的伤口,对方就跟触电一样抖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又听到前面传来了喷水声——

“你俩干啥呢?”夏山抹了把嘴角,好像还没缓过劲儿来,“昨天晚上你摸他手今天早上他摸你手的,你俩这手是连体的啊,两个alpha靠这么近,不膈应得慌吗?”

“去你的吧。”江惟下意识地反驳道,“大清早的给我好好说话啊,你们唐哥只是在对一个新鲜事物产生应有的好奇心,不要把我们纯洁的兄弟情说得跟热恋期的腻歪小情侣一样行不行?”

唐子鹤手一顿,心说要不是江惟这耳朵尖泛着藏不住事儿的粉红色,他都要被这人说话时的一身正气给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