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眼拙,从你□□的熟练度还真没看出来你原来是个这么品学兼优的主,罪过罪过。”江惟半信不信地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同桌。

“是夏山眼拙,”唐子鹤摆出了一副十分谦虚的样子,“我只是在学校里碰到你之前运气都特别好,从来没有被逮住过。”

懂了,不是我眼拙,但是问题出现在我身上,是吗?

谢谢,拳头硬了。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可能最近水逆。”唐子鹤像有读心术一样补了一句,“偶尔逆一逆也挺好的,反正不会有什么大的后果。”

“是吗?”江惟有些不解,听这语气,怎么感觉好像只需要去施总那里喝杯茶聊个天就行了呢?

“是的。”唐子鹤看了他一眼,“至少我是的。”

江惟:……

怎么?你比我厉害在哪儿啊你就这么得瑟?

江惟已经被气得失去了清醒的认知。

唐子鹤毫不自知地耸耸肩:“因为我是年级第一啊,在这种时候,老师们都会潜意识的给予一些优待,不会那么凶残地撕破面目,不然我干嘛每次都要占着这个位置,难道是好玩吗?”

那你确实比我厉害不少,没人比你厉害了。

江惟在心里默默抱拳,告辞。

大概是江惟脸上写满了“你真不要脸”这几个字,唐子鹤选择眼不见为净,干脆权当没看到,低下头装模作样地去研究古诗文了。

只留下江惟靠在椅背上,一脸的无欲无求,嘴里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