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打了一个喷嚏。
“按照我的经验,这应该是已经感冒了。”沈颜南课间了才转头往他们身后看了一眼,眼见气氛已经恢复了正常,才开口说道。
“我这有抽纸。”夏山慷慨地把一整包抽纸全部放在了江惟桌上,“江哥尽管用,不够我柜子里还有。”
“够了,这要能用完,我鼻子,都要被擦破了。”江惟笑着抽了一张纸,又打了个喷嚏。
“真没事?”唐子鹤有了打脸的经验,现在对于人体的坚强程度持百分百怀疑态度,“我觉得你应该回宿舍换套衣服再来上课。”
“是吗?”江惟擤了擤鼻涕,摇了下头。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把椅子捂热乎了,又想到出教室之后外面呼呼刮过的风,现在是真的不太想动。
“反正我,已经感冒了,严不严重的,就那么回事,”他耸耸肩,又重新趴回了桌上,“倒是你们,注意点,别被我传染了。”
“江哥放心,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生过病了,扛得住。”夏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种事情上展现出迷一般的自信。
“嗯,笨蛋一般都不会生病。”沈颜南在旁边漫不经心地补刀。
唐子鹤完全没有加入这个话题的打算,让前面两个人吵吵的声音小一点,尤其是夏山,一个控制不好嗓门就大到全班同学都能听见的程度了。
江惟闭着眼睛,感觉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小,呼吸也逐渐平缓了下来。
就这么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也挺好的,他昏昏沉沉地想,自己可能还真把话说早了。
头好像又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