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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根本就没有出现在他的字典中。

看秦声的表情有些夸张,徐寒又说:“也不是特别正确,就是你得在前面加点特别的称谓或形容,区别于其他人的。”

秦声的表情终于恢复正常,学习到了。

但他宁愿学不到,因为这更让他头疼。

肖笛吊着一口仙气撑完了一整天的课,其中有一节还是帮同事上的。

走出校门的时候觉得世界都是转的,双脚像踩在棉花上,甚至不知道走的是不是直线,能不能坚持到叫到车来。

头疼,轻微发烧,冷,四肢酸疼无力,恐怕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正拿出手机准备叫车,肖笛听到一阵熟悉的口哨,他晕乎乎的循声看去,正是秦声靠在车边,垂着的手臂夹着烟,看到他之后又熄灭了。

肖笛已无力开口,拉开副驾的车门调了座椅就躺倒了。

“还好吗?”秦声跟了上来,帮肖笛系好安全带。

“不好……”这两个字是用气声挤出来的。

担心被送去医院,肖笛在车子发动前抢先说道:“不去医院,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听你的。”秦声不做坚持,“晚饭吃过了?”

“嗯。”

“那喝点水吗?我带了保温杯。”

“先不喝。”

“冷不冷?车窗就这么开着?或者需要开空调的话……”

肖笛算是领略了秦声喋喋不休的本事,还每句话都是问句,他难耐地动了动身子:“我就想先睡会儿,你要是再跟我说话我就从车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