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页

车上肖笛始终沉默,秦声也配合着他沉默,没过多久肖笛就睡了过去,忙碌的工作加上琐碎的家事,已把他耗得精疲力尽。

但睡得不踏实,车子一停他就警惕般地醒了。

这些破碎的不堪的他不想让秦声知道的,还是摊在秦声面前了,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逃避,他们终究是要面对面谈一谈。

只是谈论的结果是什么,他不敢去想。

回到家后,秦声给肖笛找了干净的衣服,把人推到浴室里:“你先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有什么话睡醒再说。”

本以为肖笛会执拗地不肯听从,但他表现得出奇的乖巧,洗了澡,喝了秦声叫的粥,就躺到床上睡觉了。

这一睡足足睡了20个小时。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

肖笛从房间出来时,秦声已准备好了早餐等他。

“我睡了多久?”肖笛伸了个懒腰坐下,不管有多大的烦恼,睡眠总是能让人愉悦一些。

“快一天了。”秦声笨拙地煎了两个鸡蛋和香肠,把形色比较好的那一份推到肖笛面前。

肖笛却拿过另一份,口是心非道:“我喜欢吃焦的。”

秦声用从林俭那儿学的三脚猫功夫调了一杯拿铁,问肖笛:“咖啡要吗?还是热牛奶?”

“咖啡。”肖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