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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到连车都不愿意开的人坐了最早一班飞机来看他,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所以去洗手间洗手的时候,秦声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大脑有一瞬间的混沌,竟把那处快长好了的伤口对着水龙头粗糙的边缘来回磨了两下。

这行为真是怪异到自己都觉得惊讶。

为了不打扰秦声的工作,肖笛在他下榻的酒店另外开了一间房。

午休时间秦声匆忙赶了回来,肖笛见了他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伤口。

“这么不小心。”肖笛对着那处伤口轻轻吹了两下,又珍而重之的看了好几遍,“怎么还沾水了?”

“没事。”秦声把手抽回来,“我就洗了个手。”

“别躲。”肖笛说。

秦声还真躲了一下:“你别大惊小怪的。”

“我给你消个毒,”肖笛厉声命令道,“坐好。”

秦声老老实实依言坐在床边,仰头看着一脸心疼的男子捧着他的手,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他看着肖笛安静地撕开包装,利落地把酒精棉签从中间折断,做势就要往他手上杵。

电光火石之间秦声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并慌忙地问了出来:“能不能……换个方式?”

肖笛愣了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轻轻舔了一下:“这样?”

秦声轻轻点了下头。

随即就被一股温热湿润包围了。

是肖笛在亲自为他“消毒”。

“你……”秦声把人拉近,“怎么这么好……是不是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