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声:“……”
要喝酒的话只能他家肖老师上了,他是一沾酒就醉。
肖笛烤了个羊排,其余都是叫的外卖,肖笛和林俭都是千杯不醉型的,秦声看他俩你来我往面不改色,顿时把给自己也倒一杯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
“还要么?”肖笛问。
林俭点头,示意他就放开了倒。
肖笛眼神询问秦声,秦声说不喝了,他不担心林俭,这些酒也就到他酒量的二分之一,他是担心肖笛的胃,他平时没见肖笛喝过,今天算是开眼了。
林俭去上厕所的时候,肖笛跟秦声说:“没事,他心情不好,我再陪他喝一会。”
秦声看着他有些微醺的脸颊,薄薄的嘴唇,自己也有点醉:“深藏不露啊你。”
原本计划着凑一桌麻将的局就这么喝酒度过了,林俭酒劲儿上来了就不拿自己当外人,握着肖笛的手一个劲儿的感谢。
感谢你把这神兽给收了,治他的暴脾气,心疼他照顾他。
听这台词,秦声终于确定是林俭先喝到头了,给扶到房间里躺着去了。
“你还好?”秦声看肖笛只是面色红润了些,其他并没有什么不同。
肖笛跟他打趣:“我好得很,要不要陪你再来点?”
秦声凑近了:“我闻闻味道就行。”
肖笛躲了躲,发现逃不出某人的手掌心便索性把衣服给脱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嗯?”
“其实……”肖笛说,“我也喝多了。”
“你要反客为主么?”秦声问。
“不要。”肖笛拉着人去了卧室锁了门,咬着对方的嘴唇说,“我要榨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