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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秦声又换了个弓给肖笛,手把手教了一会儿,发现真是术业有专攻,老天很公平,肖笛在这方面简直是……天赋为负。
但很可爱。
教学结束,秦声又化作了禽兽,把肖笛圈在他的领地里,六亲不认地说:“真想弄哭你。”
“别了。”肖笛生无可恋,“你直接弄死我吧。”
☆、坦白
肖笛是真的被玩儿坏了。
在一起后,虽然他们之间的运动时常没有节制,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到了……需要涂药的程度。
秦声手里捏着一管药:“我帮你涂药吧?”
“你确定只是涂药?”肖笛说,“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怎么来?老实点。”秦声说着给肖笛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忽地想起来什么,“我有个事儿一直想问你,在我之前你到底……”
肖笛的脸色骤变,身体的不适感瞬间变得微不足道。
秦声的感情史早就跟肖笛事无巨细地报备过,但肖笛的经历总是在偶尔聊到时三言两语一笔带过。
如果秦声不问,他就什么也不说。
他不说,秦声就也不问。
但秦声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每次给肖笛做准备工作,他都会忍不住胡乱联想。
“是跟那个齐振吗?”秦声动作轻缓,语气也柔和,“疼吗?”
“有过。”肖笛咬了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