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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肖笛没再问“想我还是想干我”这样的蠢问题,而是耐心地等秦声做完,深吸了一口气问他:“我一有时间就给你发信息打电话,每天做了什么都跟你说,至于你想成这样?”

言外之意就是,你这么饥渴,到底把我当什么?

消遣?

肖笛话说得委婉,却也十分冷静。

冷静到,秦声没来由地涌上一阵酸楚。

忽然想起肖笛对于前任“无所谓、愿意配合”的态度,他委屈地问:“那你呢?你怎么都不想我?”

肖笛无奈:“你去看看聊天记录,我说过多少次想你。”

“我不是说这个,”秦声捏了捏眉心,慢慢说出心中积藏已久的话,“我是问,你对我,就没有欲望么?”

☆、变数

每次做爱,基本上都是秦声发起的。

尽管肖笛也会挑逗他,但大多限于言语,偶尔体现在行动上,也都是服务对方。

至少从秦声的角度来看,不完全是享受的。

而秦声,也不清楚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欲火,一点就燎原。

肖笛一个眼神,他的理智就被燃烧成灰烬。

电话那端肖笛又冷静了几秒,他其实有点轻微的偏头痛,似是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无厘头,强自按了按太阳穴,而后脚步迈开,语气也温和了起来:“我当然有了。”

“我他妈,“肖笛说,“想你都想疯了。”

这是真话。

他没告诉秦声,机场分别那天,他其实有去厕所偷偷哭过。

秦声那边一直没有声音,肖笛只好继续哄:“我快到宿舍了,你等我一下。”

夜深人静,听着熟悉的声音能让人安心许多。

距离这么远,能不闹别扭还是尽量别闹。秦声也收了收情绪,跟肖笛随便聊了聊:“汉堡和薯条吃得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