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到你睡觉了吗?”秦声的语气很down。
“没有。”肖笛拍了拍额头,强迫自己清醒些,“什么事你说。”
秦声兀地卡了下壳,一定要有事才可以?
他们之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官方。
“没事,就是想你了。”秦声上了自己的车,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可能又说错话了,只得解释道,“我说的想你就是单纯的想你,刚才在岑矜家里,他碰我的琴,又引诱我去他床上休息、弹他的钢琴,我被恶心得跑出来了。”
“所以特别想你。”
……
秦声转动了车钥匙,但却没有进行下一步操作。
这个解释……似乎比不解释更糟。
肖笛那边很安静,秦声越描越乱:“我也不是说要有对比,只有这种情况下才会想你……哎,就是……算了我不说了。”
又是几秒钟的静默,肖笛那边终于有了动静,语调散漫:“你让他碰你的琴了啊?”
秦声:“……”真会抓重点。
“他没经过我允许就碰的。”秦声说,“宝贝儿,我回家会好好擦的,实在不行就给它洗个澡,拿淋浴冲一下。”
肖笛:“倒也不必,十好几万的琴呢。”
“那不行,”秦声说,“除了你,谁也不能碰我的琴。”
“你别急啊。”肖笛终于笑了笑,“又没不信你。”
这遥远的笑声,让秦声一直提着的气终于松缓下来,也瞬间把他所有的慌乱和不安都抚平了。
肖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秦声想让他继续睡:“那我开车回家了,你接着睡。”
“好。”肖笛说,“开车小心。”
关于“想不想”的这个问题,没人再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