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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肖笛问,“我是说如果,如果她回国一段时间,你们有几个月不能做,你还会……”

“那当然不会了。”这个问题沈白可以说是抢答的,“那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再找一个,能天天让我爽的。”

肖笛:“……这真的有那么重要?”

“说重要挺重要,说不重要也没那么重要。”沈白说,“分人。”

肖笛觉得刚喝下去的酒有些辣,头痛感愈发强烈,他凝了凝神又问:“那你是真喜欢她还是因为……”

“都有。”沈白说,“分不太清,喜欢跟她做爱不就是喜欢她吗?”

肖笛:“……”

他妈的,听起来居然很有道理的样子。

“怎么突然问这些?”沈白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不过我是个例,做不了参考,在国外生活久了嘛,你们肯定要高级得多。”

……

肖笛开机有一段时间了,秦声发了很多信息过来,让他看到后立刻回电。

然而肖笛目光呆滞地盯着手机屏幕,却迟迟没有动作。

因为他在想,要不要开口,要如何开口。

最近褪黑素吃得多,对身体里的激素或多或少产生了影响。

肖笛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那种悸动了。

细细想来,他跟秦声的感情开始有本质上的升华,就是源于一场性爱。

是他挑起的,也是他引导的。

从此秦声就好像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开始认真思考这段婚姻关系假戏真做的可能性。

……

宿醉加上药物的作用,头疼欲裂的感觉前所未有,肖笛把脑袋磕向床头,不能再细想,再想恐怕自己会崩溃。

秦声的电话终于打了进来,肖笛犹豫良久,按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