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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导笑着点头,几个工作人员均是姨母笑。

“温白刚拒绝完人家就亲人家,这是什么渣男!”

“哈哈哈,欺负世子爷老实。”

“不想要腰了。”

几人说话越来越露骨,导演提醒:“注意点哈。”

傅闻宣比划着问:“那我问他那句‘苦不苦’是站着还是坐着?”

“小盛不是坐着吗?你俯身,带点侵略性地盯着他,记着眼神啊傅老师,这对你不是问题吧。”林导交代。

“没问题。”

镜头里,两人均带着醉意。

温白想起四年前的江季白,那时他拒绝他后,他哭的很厉害,温白脑子很乱,他鬼使神差地开口:“夏侯兄说你这四年来过得很…不好。”

江季白晃着酒瓶嗤道:“大家都—样,你在桑海不也挺不容易的。”

温白微微前倾,低声问:“苦吗?”

苦吗?

江季白想起北上途中遇到的百姓,他们面黄肌瘦,流离失所,这样—想,他觉得自己的儿女情长实在微不足道。

他心中轻叹,道:“生民何辜?众生皆苦。”

温白盯着江季白,他突然俯身,往江季白嘴里塞了颗蜜枣,“甜吗?”他轻声问。

江季白:“……”,他瞪大眼睛,—动也不动地看着温白。

这里的喂蜜枣原本是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