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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沉思,盛观年觉得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他抬头,看见了灯光下傅闻宣的笑脸,明亮的像是大厅里的水晶吊灯。

傅闻宣轻轻揉着他的头顶:“希望你不会跟我提分手。”

次日,傅闻宣送走盛观年,自己也离开了。

盛观年回家后,收到礼物的家人们确实很开心,可他不开心,因为傅闻宣把他忘了。

他没有礼物。

“欧呦~这可结棍(厉害)的啦。”盛爸爱不释地抚摸着手里的渔具,嗔怪:“观年啊,你真是操来勿(乱来)。”

盛妈笑眯眯地看着新栽种的花草:“真是长大了,都知道给妈妈买东西啦,他爸,你切磋点药了嘿(你吃错药了吧),娃娃听不懂得嘞,说普通话,增叫猴格(真是的)。”

盛观年懒洋洋地按着遥控器:“你们喜欢就好啊。”

盛观月翻看着手里的画集,点头称赞:“不错,眼光挺好的,真是你选的?”

“怎么?”盛观年:“我就不能懂事一回?”

“我是觉得你没有这么高的审美。”盛观月比盛观年大了五岁,她从小学油画,大学毕业后迷上了国画,拜了师父学习,在圈里小有名气。

“就像我不懂你霹雳乓铛的舞台,我觉得你也不懂国画的精髓。”盛观月悠悠道:“不过这套画集你选的还可以。”

盛观年吐槽:“我也不懂你为什么要把筷子插头上。”

盛观月有一头黑长直,平时用木簪挽在脑后,妥妥的气质型美人。

“知弟莫若姐,我严重怀疑…”盛观月优雅地端着茶杯,看向盛观年:“老弟,你不会谈恋爱了吧?”

“你还操心我?”盛观年抬眼:“你都二十五了,多担心你自己吧。”

盛观月琢磨片刻,突然问:“不会是你经纪人吧?她长得是不错,就是年纪大了点,不过女大三,抱金砖,你这得两块金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