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宣微微蹙眉：“情况对观年很不利吗？”

“嗯，毕竟我们毁约在先，而且…又打了人。”裴霈说：“主要资方的女儿对盛观年有意思，你明白吧？”

裴霈还真是会找人，傅闻宣问：“观年呢？”

“我没告诉他我找你。”裴霈说：“也没告诉他许意如是你前女友。”

傅闻宣开始查航班：“许意如那边我来联系，你们准备好诉讼费和律师费。”

挂电话时，裴霈随口提了一句：“傅老师的人脉真广。”

“……”

“只是不知道我们盛观年以后会不会也成为您的人脉。”

傅闻宣温和道：“裴总，你这可不像请人办事的态度。”

“我又没求着你，你可以不帮，大不了我跟盛观年吃点官司。”

这大姐可真是精明，她明知道傅闻宣不会不管，要说利用人脉，裴霈才是把物尽其用好吧！

傅闻宣笑道：“我倒是不在乎您，只是观年呢，我舍不得。”

“……”

下了飞机，傅闻宣拿出手机，翻出很久之前的通讯录，点开一个名字。

“你好，我是许意如，请问有事吗？”电话那头的女声温柔有气质。

“你好，我是傅闻宣。”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然后不确定地问：“…闻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