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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宣不由分说地把他塞进浴室,关上了门:“洗完出来吃东西。”

浴室里传来花洒声,还有盛观年的牢骚声:“…怪不得你老被分手,只能看不能吃,白长那么好看。”

傅闻宣轻呼一口气,带着些纵容的无奈。

洗完澡,盛观年光着上身出来,他还没施展美男计,就被扔过来的浴巾砸了个迎面,盛观年:“……”

他不满地拿开浴巾,就听耳边传来傅闻宣的声音:“别动。”

于是,他乖乖地站着。

傅闻宣给他擦了头发,又把他塞进睡衣里。

盛观年都无奈了,他哭笑不得道:“你是多怕占我便宜啊。”

“嗯。”傅闻宣把他安置在餐桌旁,桌上放着一份色泽诱人的烤布蕾,傅闻宣俯身,轻声笑道:“我怕忍不住。”

说完,拿着浴巾睡衣走近浴室锁上门。

盛观年拿着勺子,半天未缓过神,他忿忿地舀了一勺烤布蕾:“不让碰还撩!”

当心他三更半夜起来把生米煮成熟饭。

事实证明,两天未睡的怼哥半夜起不来,一觉睡到日上三更,感到脸上毛茸茸的,盛观年抽了抽鼻子继续睡。

脸上怎么还湿漉漉的?什么玩意儿?盛观年睁开眼,正好跟芋头大眼瞪小眼。

盛观年:“……”

芋头慵懒地卧在他的枕头上,纡尊降贵地打了个招呼:“喵~”

“喵你个头啊,下去!”盛观年坐起来,一掀枕头,芋头打了个滚儿,它深陷在被窝里,好半天才爬起来。

等它爬起来,盛观年早就不见了身影。

喵?

傅闻宣正坐在沙发上看剧本,手边放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