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空间里是纠缠暧昧的呼吸声,傅闻宣一边任由盛观年的动作,一手护在盛观年后背,以防在走动的时候碰着哪里。
等卧室门关上,盛观年体内更加躁动了,他把傅闻宣的衬衫从裤腰里扯出来,接着去解傅闻宣的衬衫扣子,奈何衬衫质量太好,再加上看不明白,他心浮气躁地一扯,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蹦了下来,落在地上,弹了几弹。
傅闻宣握住他在胸口捣乱的手,带着笑意问:“这就看不清了?”
“……”盛观年抽回自己的手,他看向傅闻宣,眼神不可一世:“不用看。”
说完,他扯住傅闻宣的领口,使劲一拽,纽扣崩落的声音接二连三地传来,宣告着傅劳斯的这件衬衫彻底报废。
他还没开始得意,就觉得腰身一紧,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里,刚好迎上傅闻宣的吻。
事实证明,傅劳斯的影帝不是白拿的,人家不仅演技出神入化,就见吻技也高人一筹。
直到被人按在床上,盛观年才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嗯?宣哥你…你干嘛在我上面?”
“那我该在谁上面?”傅闻宣轻声笑问。
不是在谁上面的问题,而是谁在上面的问题!
盛观年眼前恍惚,偏偏还要坚持:“不行!我来!说了我来就我来!”
傅闻宣调侃:“你把自己喝成这样,能来吗?”
盛观年后悔不跌,喝过头了不是?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被对象叫宝宝的,你就使劲叫,柔情蜜意地叫,把他叫软叫瘫,那他不就任你为所欲为了?”
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盛观年不太清醒地想,貌似还挺有道理。
他抬手搂住傅闻宣的脖子,耍无赖:“宝宝,让我来嘛。”
傅闻宣顿了下,宝宝?
盛观年抓住这一刻,闭着眼睛猛地一转,傅闻宣始料未及,被他拉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