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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故意找事情。”盛观年哼了一声:“他自己什么也不说,每天迟到早退,谁都会不满吧。”

“后来我才知道,荀遇清是跟着爷爷长大的。”盛观年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他很小就自力更生了,虽然他确实烦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但…确实有点酷。”

“酷哥当然要帮酷哥了。”

盛观年想起傅闻宣吃醋的理由,不由得好笑:“宣哥,你是不知道我俩以前有多不对付,我跳舞不配合,他直接把我捆了扔一边,当然,我也把他捉弄的够惨。”

“你说纪柏寒是不是瞎?”

“难吗?”傅闻宣突然问:“自己走过的那些年。”

盛观年握住傅闻宣的手,懒懒道:“我不怎么思考人生,想太多会烦。我也不喜欢反思,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错了,无论什么后果,我照单全收,然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想想也挺神奇,我这臭脾气,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看来裴霈确实会营销。”

“不过有时候也会担心,我担心从这个位置摔下去,然后一边担心一边随心所欲。”

“拍戏时,那次酒醉你对我说的话,我听进去了。”盛观年回忆起傅闻宣那时说的话。

“小朋友,你还年轻,虽说这个圈子出名要趁早,但你得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拍完《帝相》那年,收到了许多节目和电视的邀约,我也有过心动,但还是拒绝了。我清楚要得到多少东西,就要承担多少压力,如果这压力我承受不了,那这些东西我也不愿要。”

“但你很厉害。”

那时傅闻宣的笑容浮现在脑海里,盛观年缓缓翘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