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新厌旧的毛病又犯了!”

“昨天才扔了上星期新买的手镯。”

“照她这样挥霍,穷得去喝西北风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她难道要靠嘴炮养我们吗?”

“嘘。小点儿声,别让那祖宗听到,你们又想被薅秃了叶子吗?秃头上瘾?”

“卧槽,你个乌鸦嘴,那祖宗过来了。”

那人站在一排绿植前面:“呵……”

清悦的笑声里透着几分天生的媚意。

细长的手指捻动着嫩绿的叶子,丝丝缕缕的妖力在指尖凝聚成跃动的小火苗,将说嘴炮的那株多肉,烧成了一堆黑炭:“我还没聋。”

那堆黑炭眨眼间恢复了原状,怂了吧唧的哭唧唧地求饶:“小妖知错,老祖息怒。”

回应小妖的,是那人的冷哼。

那人扭头施施然走到沙发前,仰坐在上面打了个响指,客厅的吊灯顿时亮了起来。

镶着碎钻的细高跟鞋被蹬掉,小巧的玉足在水晶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玲珑有致的身子陷在柔软的沙发内,一袭银白色高订星空礼裙勾勒着她不盈一握的柳腰,诉说着活色生香。

每一处都在诠释何谓魅惑。

那人百无聊赖地玩了一会儿手机,网上铺天盖地都是秀恩爱的酸臭味和单身狗的哀嚎,她轻啧一声把手机一扔,似能勾魂夺魄的凤眸都是凉薄之色:“小爱同学,读篇小说听听。”

多肉小声逼逼:“老祖,你这么讨厌谈恋爱,怎么还总津津有味地听爱情小说呢?”

“我讨厌谈恋爱,和我喜欢看纸片人谈恋爱,冲突吗?”那人口吻清淡,似隔山云雾。

“沈老祖,咱们妖只有万年老不死,还没出过万年单□□呢。”多肉哼唧唧,“我今天又听到别的妖造谣你性那啥冷淡,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咱就找个男人搞一搞呗。人类也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