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我当你家保姆用?”回去的这段时间,孔雀已经换了一件淡蓝色的休闲装,头发也稍作打理,退去革履西装的孔雀,看起来像个刚步入社会的大学生,此刻他眉梢轻扬,正看着沈思思。
沈思思无辜脸:“你不回来不就不用当保姆了?”
谁让他跑回来呢。
难道她会不知道这小子是想监视她?
得不得说,这祸害把孔雀的心思猜得非常准。
合着是他回来的错?
孔雀都给沈思思这货气笑了:“您这精湛的逻辑思维,可真是惊艳到我了。”
沈思思假装听不懂孔雀的阴阳怪气,笑眯眯地打发孔雀进厨房刷碗,整天致力于指使孔雀干各种活儿,让孔雀切身体会了一把打工仔的生活。
孔雀心里多少都能猜出沈思思这么折腾他的理由,她无非是想气走他,最好能借机甩掉他。
孔雀骨子里的逆反心蹭蹭往外冒。
他一边给沈思思榨着柠檬汁,一边恶狠狠对正在外面晒太阳的沈思思开口:“沈思思,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走!你休想摆脱我去搞事!”
哪怕沈思思说得再漂亮,他也不能完全放心让她自己去处理本命妖器的事。要是正常状态下的本命妖器,他兴许还能让沈思思自己解决。
但如今沈思思的本命妖器过于邪门。
“小孔雀。”躺在太阳椅上的沈思思往下扒了扒自己的太阳镜,一双桃花眼在阳光下波光潋滟,“你搞清楚,不是我要搞事,是它要搞我。”
孔雀拿着装满柠檬汁的玻璃杯,走到沈思思面前,半蹲下身,把吸管递到沈思思嘴边。
他举动温柔周到,嘴上却不饶人:“不重要。这两者说到底也差不多。反正都和你有关系。”
一个她主动以身犯险,一个她被动以身涉险。
“你怎么老是跟我抬杠。”沈思思喝了一口柠檬汁,被酸得牙根疼,她咂咂嘴,“你没加糖?”
孔雀挑挑眉:“原汁原味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