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接受的教导告诉它们，它们不能冲撞这位鬼帝的心尖肉，那是对尊贵的鬼帝的不敬。

副官见此松了口气，放开了两条冥犬。

小一抖了抖身上的毛发，通红的双目含着歉意，恭敬地开口：“请您原谅我们刚才的失礼。”

小二也晃动着两颗狗头致歉，然后四双赤红的眼睛一起看向沈思思，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妖祖。

老祖是真好看。

比它见过的任何一条小母狗都好看。

“小二！”小一转身就看到自家蠢弟弟失礼地盯着沈老祖看，他一爪子拍在小二临近它的那一颗狗头上，“我说过多少次，这么对待女性太失礼了。”

小二嗷呜一声用爪子抱住自己的狗头。

沈思思惊奇地看着双头冥犬。

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它是怎么办到的？

“一个绅士是不会这么没礼貌地盯着一位女士看的。”小一无视小二的嗷嗷乱叫，严厉地呵斥，“父亲的教导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小二被打的那颗狗头委屈巴巴地开口：“可我就是狗嘛……”

沈思思没忍住笑了一声。

“不许狡辩。”小一又一爪子拍在说话的这颗狗头上，严肃开口，“快点儿给沈老祖道歉！”

小二哼唧唧地揉着脑袋，软绵绵地嗷呜一声，听话地低头对着沈思思道歉：“老祖，对不起。”

“没事。”沈思思大度地笑笑。

毕竟她有被这蠢萌的冥界双头犬愉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