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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五,严晰很想装作肚子疼不去,以免遇见安臻,但是他强壮得蚂蚁肚子疼,他也不会疼的。

到了鸟语花香,严晰缩在阴影处的沙发里,朋友们陆陆续续到了,他们都听说了严晰工作的事。

王锦程震惊地问他:“你真的把水桶丢到那个人的身上去了?”

严晰没吭声。

王锦程继续说:“据说你吵架的时候特别像对撞机里脱轨的粒子。”

严晰冷冷地一个眼刀扔过去。

王锦程耸肩。

安臻和谢庆相携而来,安臻看见严晰,什么话也没说,谢庆替他炸毛了。

谢庆指着严晰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你就不能安分几天?”

严晰一听也不乐意了,说:“我怎么了?干的不高兴何必继续做下去?”

谢庆说:“你就是太由着自己的性子,你知道安臻为了你赔了多少不是吗?”

严晰瞬间气势弱了下去,他看了眼安臻,烦躁地喝了一口酒,说:“为什么你们都要强迫我?”

谢庆吐了口气,说:“我们不是强迫你,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你最近越来越暴躁,一点小事都能炸毛,还越来越喜欢跟我们黏在一起。”

严晰打断他:“什么叫跟你们黏在一起?原来你们嫌弃我。”

谢庆说:“你能不有点风吹草动就炸毛吗?我们要是嫌弃你还会关心你吗?我们就是担心你没有目标地鬼混下去越来越暴躁,所以安臻才会想你去工作会不会就能改善心情!”

严晰张张嘴,还是没有说话了。

谢庆平时嘻嘻哈哈的,这次是气急了,才会对着严晰吼。

安臻终于开口说话:“可能我没考虑好,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