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际却立马抓住了盛南弦话里的重点,他因为自己自抠腺体生气是不假,但是他还是有点在意那个发情期的oga的,于是他贱嗖嗖的凑到盛南弦跟前,笑道:“南弦啊,那天的确是我一时不察被锁在了屋里和一个发情期的oga共处一室。但是我对天发誓,我没有碰那个oga一下,你要相信我。”

盛南弦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要解释那个oga的事情:“这是重点吗?”

“不是重点,我就是想解释一下。”祁际发动车子轰的一下冲了出去,一边开车一边对盛南弦道:“这车是上的你的名字,我还买了别墅,就上次我和你说的那栋,也上了你的名字。”

“不需要。”盛南弦侧过头看向一边,懒得搭理祁际。

“需要的,老公的一切都是你的。”祁际哄道。

盛南弦说:“别了吧,万一我带着这些跑了,你可没地方哭去。”

祁际侧过头看了一眼盛南弦,路上街景璀璨斑驳,落在盛南弦的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让整个人都镀了一层温柔的光影,他笑道:“你不会的,你爱我。”

“你就知道臭贫,爱个屁哦,好好开你的车!”盛南弦低着头,一只手搁在小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祁际说关于这个孩子的事情才好呢,现在气还没消呢,要不等做第一次b超的时候吧,让祁际陪着一起见宝宝的第一面。

ze酒店的经理听说祁际要来吃饭,早早的就在一楼大堂门口等着了,当他看见一行人走过来,连忙的迎上前去,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祁总,盛先生。”

祁际习惯了别人的恭维,但是盛南弦一直没能适应,即使自己在娱乐圈混了五年,和祁际结婚在英国上流社会也待了三年,依旧见到别人点头哈腰的对待自己,浑身难受。

祁际知道盛南弦的这些小毛病的,他停下脚步示意其他人先上去,转而对经理说:“经理,以后不必如此,南弦以后会常来的,你就把他当普通客人一般对待就行,没必要单独的站在这里迎接,他不习惯。你也上了一天班了,该下班就下班吧,我们就是简单的吃个晚饭,吃完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