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有水汽,你搁外面干透了再进来。”盛南弦推他。

“干了,你摸摸?”祁际抱住盛南弦,把人按在怀里,诱惑道:“哪里都干了,真的,不骗你。”

“你吃错药了?从澳门回来怎么那么浪?”盛南弦抬头看着他。

“没有,就是被你刚刚那一声软糯的老公叫的,欲火焚身了。”祁际低头就要去吻盛南弦,又被他推开了。

“欲火焚身就不要亲了,免得把持不住。”盛南弦岔开话题,问道:“怎么说的?祁骁怎么样了?”

祁际抱着人,在他额间亲了一下,沉声道:“签了股权转让协议了,现在祁氏没有一分一毫属于他们一家人了。”

“他会同意?”

“他不得不同意,他在赌场输了这个数。”祁际比了个数字,又道:“他流动资金有限,问祁煜要,祁煜恨铁不成钢,咬牙狠心没有给他,他要是还不上,人家赌场的人就剁了他的手脚,甚至要了他的命,比起这个,股份算什么啊。”

“所以你替他还了赌债?这他妈是也太多了吧。”盛南弦有些心疼这些钱了,可以让他拍两部戏了。

“我傻吗?我也就花了三十分之一的钱。”祁际看着盛南弦,那眼神就是你老公没有那么蠢,股份是要的,但是钱也不用出。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