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去门诊大楼干嘛去了。”盛南弦才不给他拖延的机会,捧着热水问道。

“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哦。”祁际率先抓住了盛南弦的两只手腕,防止他生气起来动怒。

“看事情轻重程度,你说,我尽量不生气。”盛南弦预感事情有些严重,把手里的热水杯放到茶几上,免得等会气起来把热水泼祁际的脸上去。

“我去门诊楼是去做了个小手术。”祁际已经把手从抓着盛南弦的手腕改成抱着盛南弦了,把盛南弦的两只手都压在了胸口处,免得他暴起揍自己。

盛南弦已经隐隐约约的能猜到了,冷声问道:“什么手术?”

“避孕手术。”祁际讲的委婉一点。

“说人话!”盛南弦气道。

“结扎手术。”祁际死死的抱着盛南弦,连忙解释道:“医生说了,对身体和勃起以及性生活甚至是高潮感觉都没有影响的,只是割断了输精管。你别生气,你千万别生气!你还在月子,千万不要气伤身体。”

“我他妈的坐个屁月子啊!祁际,你他妈给我起开!我要带宝宝回家,回我自己的家!”盛南弦气的眼眶都红了,他使劲的要挣开祁际的怀抱。

祁际也不敢使劲箍着他,生怕他刀口疼,见他挣扎便放开了他,但是还是抓住盛南弦的手,死死的不放开:“老婆,你别生气,这没什么值得生气的,我这做了结扎手术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吗?难道你还想给我生个孩子啊?你想我可不想了,我不能再一次看着你受这样的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