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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看着手里的手抓饼心里止不住的难过。本以为季洛暹会说不吃、吃过了,却万万没想到会说戒了。

戒了是什么意思?完全不碰了吗?将他们的曾经如同垃圾一起扔掉再也不要了吗?

是不是也……不要他了呢?

苏鹤的鼻头发酸、眼睛氤氲起水汽模糊了视线,心中的难过被无限放大,无措又小声的呜咽着。泪水如洪水决堤般涌出,迅速的打湿了他脸庞。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当年离开他没有哭,在身在异乡思念季洛暹的时候他没有哭,被魔鬼式的练舞没有哭,出道后被黑粉戳着脊梁骨骂的时候也没有哭。

可现在他哭了,就因为季洛暹说的“戒了”两个字。

他用力的擦着眼泪,暗骂自己的软弱无能。当年离开的人是自己,辜负季洛暹的人是自己,逃避现实的也是自己。

有什么脸哭?

苏鹤蹲在地上含着泪将手抓饼吃了个干净,平复了心情后擦干眼泪起身回到屋里。

一直通过猫眼在看着他的季洛暹也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心中烦闷郁结又找不到发泄口,拿出酒柜里的威士忌饮了两大口。酒精没有麻痹他的神经,反而胸口疼的厉害。他坐在地上,脑子里全是刚刚苏鹤哭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