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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别……别说了。”

他觉得自己的头上在冒气,难堪不已,脑中隐隐约约已经有了昨晚模糊的画面。

在客厅里哭的梨花带雨,冰天雪地的大晚上嚷嚷着要散步……

难怪他脚痛。

季洛暹讥诮道:“这就受不了了?”

苏鹤懵。

这还没完?

“你知道为什么洗床单吗?”季洛暹上了重头戏。

苏鹤:“……”

他不是很想知道。

苏鹤埋头喝粥装死。

季洛暹不紧不慢地说:“我放洗澡水时你拿着威士忌当水喝。”

电光火石间他眼前浮现自己喝醉勾引的模样,霎时脸蛋到脖子都通红滴血。

苏鹤顶着满头热气,强装镇定地问:“所以我们做了是吗?”

闹腾的太厉害以至于洗床单的地步,这也太羞耻了。

不过这也算床笫之间的情趣吧,他俩的关系又进了一大步。

季洛暹无情的打破他的幻想,“当然没有,你吐了。”

苏鹤僵住。

“吐在床上,一片狼藉,整个房间都是难闻的气味。”怕他理解的不到位,季洛暹十分认真的解释,生动形象的描述画面。

零星破碎的场面在脑中拼拼凑凑,招摇的向苏鹤证明季洛暹没有说谎。

苏鹤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

季洛暹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苏鹤的表情,糟糕了一晚上的心情此时出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