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绛摇摇头：“我不做亏本的生意。”

“商人都这么说。”

两个人相视一笑。

罗绛感叹道：“你成长了不少。你知道吧，我很早以前就开始关注你了。”

杨光路点点头。

罗绛打量他，说：“也知道我是因为谢诚则关注你吧？”

杨光路继续点头。

“那你什么时候甩了那个人渣？”

杨光路咳嗽了几声。

“你知道他是个人渣吧？背后阴人、拉皮条、栽赃嫁祸，他什么都做。”罗绛一副控诉的样子。

杨光路微微有点窘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罗绛无奈地摆摆手：“算了，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跟你讲，你不要被他的表面功夫所迷惑，狗改不了吃屎。”

杨光路摸摸鼻子。

罗绛又仔细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哎，你不信我。”

杨光路摇头，说：“我知道他是个人渣。”

“那你还跟他好？”罗绛皱眉。

杨光路几乎笑出来。

罗绛真是太可爱了，他身上有种自由的味道，随性而至，有点任性，却让人不免亲近。

“我说不出来，但是好像就是离不开他了。”杨光路说。

罗绛沉默一下，然后说：“我决定了，要把你培养成全能型，在谢诚则阴你的时候，你也能自保。”

杨光路惊讶地睁大眼睛。

罗绛说：“既然你选择了危险的对象，就要有觉悟，但也要给自己机会。不能让他牵着你的鼻子走，我觉得你也不希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