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今天你把他带走,明天罗骏就能要了咱俩的命,这回懂了没?”姚承笑笑,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不过后来沈卿安还是稍作尝试,玩了几次。
脱毒熬过去之后,身体机能的修复则相对漫长,沈卿安尝试过很多能转移注意力的事情,例如晨跑、健身、备考,除此之外,干脆也顺带考虑了一下姚承的小小提议。
任何赌博游戏都类似于基于概率预测的数学问题,率先想到这一点后,这项活动在沈卿安心里已经减去了一半难度,几场下来有输有赢。况且他上赌桌的目的真的只是随便玩玩,心态放得相当平和,也根本没去在乎输赢。
他现在最在乎该给季容送什么生日礼物。
季容看起来什么也不缺,而他好像没有什么能给得起的。
绞尽脑汁好几天,废了不知道多少张设计图纸,沈卿安也没琢磨出什么头绪。既然没什么思路,索性就先不去想,沈卿安便把重心重新放回到调理身体上。
在身体状况逐渐开始好转时,沈卿安才开始敢与季容视频通话。
季容此人脑回路清奇,在电话那头对着自己十多天没见的小男朋友报忧不报喜:“宝,你知道不,我最近在学做饭。”
“哦,”一听季容这么讲,沈卿安心里莫名有些担忧,但嘴上还是顺着季容说,“那不是很好吗?”
“怎么说呢,中道崩殂,”季容竖起一根缠着创可贴的手指,神情凝重,“切菜切到手了。”
“……”
沈卿安诚恳道:“你好笨。”
“嘿嘿,我也觉得,这不是以前都有你在嘛,”季容看着镜头里对方熟悉的锋利眉眼,心跳加速些许,简直想隔着屏幕亲亲他,“宝宝,什么时候回来?”
“再等我两天。”沈卿安心中一酸,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