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却是都没有点破这关系。
许云杉平时愈发得理不饶人了些,温桓一知名律师总甘愿让他逞着口舌之快。
他们俩常约会,虽然许云杉不愿意承认是约会,温桓也纵着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只是最亲密的事情做完了以后,忽的从头开始,让两人有些无措。
许云杉和人亲吻时束手束脚的,丝毫见不到刚开始那副要把床摇塌的架势。往往被亲的水光潋滟,面色潮红还怪着温桓不会亲。
温桓只笑着:“怪我,之前没有做过这事,所以做得不好。”
许云杉倾身上来,怒道:“你还想和谁呢?”
说完又觉得没点破关系,自己也没什么身份说这话。低头闷声气恼好久,抬头时却见着温桓那般笑眼盈盈的看着他,眼睛里尽是答案。
许云杉对视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了。
心里抹着蜜一般。
温桓见他着模样,爱怜的不行。怎么也看不够。
————————————
他与许云杉的初见远比云杉想的早得多。
那时他刚刚做一名刑辩律师,有一次下庭审后,原告方的亲戚堵在法院大门口不让他走,大声咒骂着他作孽给那样恶人辩护。
他当时还没有带着平光眼镜,眼睛里面是有些无奈和悲悯。
那些人扔了个鸡蛋对准他,温桓本就准备如果被砸能让人舒服些,他就挨着。毕竟法律这个天平也只是人在衡量,而他,仅仅是遵守自己的职业道德为人谋取最正当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