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应琢送他回家之时,沈宜琛才将心里的疑问说出口:“叶先生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
闻应琢显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用在意他,他一向这样。”
沈宜琛料想得不到直接的答案,并不气馁:“我看他神志清醒,像是意有所指,闻先生,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闻应琢轻笑:“大概所有人都觉得跟我结婚是件危险的事。”
虽然他看上去很坦白,但沈宜琛还是觉得他在避重就轻,这也许是理由之一,但对叶蓊然的表现依旧没有足够的说服力。
“只是这样而已吗?”沈宜琛认真地看着闻应琢的侧脸,似乎想从他脸上的表情窥探出蛛丝马迹。
闻应琢看他一眼:“你不怕?”
沈宜琛乐了:“我们对彼此的认识都还不够深刻,怎么见得不是你怕我?”
闻应琢唇上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他对沈宜琛的话很不以为然,似乎觉得他很可笑,他的神情很傲慢。
沈宜琛有些恼火:“要是我跑了呢?”
“抓回来。”
闻应琢的回答比沈宜琛想象中要快得多,他根本就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