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法让他写的,比蛇爬还不如。

他的笑声又低沉又性感,林增月被他笑得难堪,愠怒地瞪他,夺回他写的字:“我还是照字帖练好了!”

他攥住他的手腕,掌心包裹少年细嫩的手背,手把手地教他,缓慢却有力道地写他的名字。

伏低身体,他靠近人家纤细莹白的脖颈,若有若无地轻嗅,闻到了一种清冽的馨香,像是杜松子酒,草本和水果融合在一起,隐隐有些上头,他心不在焉地教,少年却学得专注认真。

忽而,林增月扭过头,嘴唇刚好擦过男人的下巴,他似笑非笑的,语气有些戏谑,嗔他:“老流氓。”

他才发现,原来教人家写的,是一首描述男风的淫诗。

林增月掸了掸纸,取笑他:“陆叔叔,你都不好好教,我怎么学呀?”

“这样吧,您就教我写‘陆’这个字,我只要学会它,别的都不要了。”少年拿起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描绘字的比划。

“您的手抖什么呢?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您这样教我,我才能把字记在心里……”林增月表情很无辜,他甚至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平坦柔韧的胸膛,让男人粗粝的指尖在他心口写字。

陆桑北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呼吸变得粗重,心脏扑通扑通,没完没了地燥,那股火烧的他遍体发热,有些背德的东西飞快地在他心底生根发芽,结出罪恶的果实。

他的手指触到光滑的皮肤,点过挺立的乳尖,少年微不可察地喘了一声,男人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把他扑倒在书桌上,激动地去亲他的嘴唇,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撕开了少年的衣服,从内凹的腰线一直摸到精巧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