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连连道担不起,心惊胆战地说些虚头巴脑的话,和林增月道歉,与刚才的态度截然相反。

林增月冷哼一声,一脸闷闷不乐,径直上了车。

陆桑北有些无奈地问他:“怎么突然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林增月说话的声音很轻,语速也很慢,在音乐的背景旋律中像一首缠绵的情诗,“我就是来看看你是不是在难过。”

“难过什么?”

“大坨不是还没找到吗?”林增月把手覆盖在男人挂挡的手上,安慰似的摩挲,握住他一根手指,“你也别放在心上了,偶尔就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我养的蛇也丢过,它们最擅长逃跑了,动不动就偷溜出去,再也找不到……你平时还要工作,开会,很忙……我知道……怪不到你。”

他愣了,少年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和姿态,像刺猬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他在安慰自己。

明明他才更在乎那条蛇,自己只不过是碍着他的缘故才养着玩罢了,真正喜欢的是他,真正伤心的是他,可他怕自己难过,特地来找自己,软绵绵地宽慰。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明明被在乎,被抚慰,但他心里又酸又胀,一种名叫“心疼”的情绪蔓延开来,呼吸微微颤抖。

他无法说出真相,也不能再委屈小乖了。

第11章

离婚的协商过程十分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