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种不明不白的行径恰恰说明了问题的本质,陆桑北摸不清林增月对自己是哪种感情,是出于报复与戏弄的心理?还是对“父亲”这个角色的感情寄托?又或者……也有一点点喜欢自己呢?

没有人知道他忍耐得有多辛苦,他的脑袋里全都是桃色的妄想,却只能做他的父亲,否则他连留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会那么轻易地翻页儿?怎么舍得忘记那些美好?

离得近了就想盯着看,挨在身边就想碰一碰,曾经那种亲密无间的回忆,在这段日子里他不知回想了多少遍,几乎是一帧一帧地在脑内重现,跟自虐一样咂摸又甜又苦的滋味儿,陆桑北都觉得自己魔怔了。

那种深刻的欲望像毒,上瘾,试过了就戒不掉。

他不想做他的父亲,只想做他的男人。

待林增月睡着,他缓缓翻身,睡意全无,手渐渐向下,握住早就挺立的昂扬,凌晨三点钟,他听着儿子浅淡的呼吸声,疯狂地手淫自慰,又凑近去闻他颈间好闻的味道,深深地吸气,把那股独特的香吸进鼻腔,从肺部传递到全身,他的肌肉凸起青筋,套弄的动作几乎粗鲁,最后还是亲了亲少年的唇,低喘一声射在手心,也洒到林增月的小腹。

十分钟后,狂热的情欲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把清理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与一个孤独的雪糕棍作伴。

天破晓了,男人阴郁的心情也久违地敞亮起来。

第21章

清晨,林增月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发现房间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两条大腿内侧都酸痛难忍,好像劈叉睡了一宿似的,他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厨房里正在忙碌的男人背影,一边打哈欠一边问:“小坨喂了么?”

他没回头:“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