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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他尴尬得头皮发麻,臊得耳朵尖都红了,“不是这样”

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纪峋来了兴致,懒洋洋地抱着臂倚在桌边,扬眉道:“哪样?”

顿了两秒,他忽地勾了下嘴角,拖着尾音“噢”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瞧着他,“你这么跟人描述啊。”

我描述什么了?!

阮北川整个人都炸起来,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纪峋眉尾一扬,悠悠道:“那你怎么描述?说来听听。”

“”

说你翻来覆去叫了一晚上,夸我特牛逼,把你干得死去活来,下次还约。

这话说出口,他阮面包必定活不到今晚子时,说不定还会落个死无全尸的结局。

阮北川麻木得如同埃及金字塔里最古老的木乃伊,只恨上楼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失足摔死,也好过被阎王架在火上烤。

发呆的间隙,纪峋拎了把椅子摆在他对面,端着杯水展眼舒眉地坐那儿,慢腾腾地喝了口,才抬头瞥他,“这是打算给我描一幅清明上河图呢?”

这话听来散漫,像一句漫不经心的调侃。

只是说话的人歪在椅背上,眉梢挑着,吊儿郎当地笑着,手里晃着保温杯,怎么看都像大街上看猴戏的大爷,嘲讽技能拉满。

果然五行欠揍。

阮北川骨子里的暴躁顷刻间沸腾起来,一把抄起桌上的痔疮膏,国粹即将脱口而出。

但四目相对,阮北川瞬间卡住,当场泄气。

他把痔疮膏藏在身后,木着脸硬邦邦地抛出句:“我自用。”

沉默。

死寂的沉默。

纪峋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