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顶端是白溪认为褚叙身上最性感的地方,尤其是在炎热的夏季,上完体育课,褚叙搭着根汗巾出现在他面前,一边擦汗一边得意冲他扬颌。

再邪肆一笑。

那会儿褚叙是对他挑衅,白溪也会看在喉结的份上,选择不跟他计较。

只轻轻瞥过,再淡淡转身。

换到现在,此时此刻要白溪去亲褚叙的喉结,他也觉得不是难事。

美的东西,无关于谁都会趋之若鹜,白溪不惧褚叙以后提起来,说自己怎么样撩拨他。

撩了就撩了,都是褚叙该的。

反倒是褚叙,在白溪的指腹磨挲下,身体贴着白溪不住微抖。

“要亲么,你好像在抖。”白溪停在距喉结一厘米处,轻轻问,呼出的热气悉数扑在弧线上。

褚叙紧着鼻息呼吸,喉结蓦地沉到颈底。

刚才的叫嚣指责在这会儿全都化作棉芯,软得一塌糊涂,也怂得一塌糊涂。

他回应:“亲,我不抖了。”

呵,白溪又呼出一缕气。

他知道褚叙怂,就凭刚才还凝白的喉结现下已经晕红。

他太了解他了。

可就在白溪嘴唇即将触及弧线时,安全通道响起了一道声音——

“对不起队长,对不起对不起。”

瞬间,白溪僵住了,连带他呼出的那缕气也凝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