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周子洋和霖烁,就是和褚叙斗了十六年的白溪,此刻也很难理解。

对视五秒,白溪疑惑发问:“你……中邪了?”指尖思考式地磨挲,从头到脚打量褚叙。

褚叙笑意僵住,惯性想回怼白溪:你眼神不对?

话刚提到嗓子眼,他想起昨天老妈长达三个时长的教育——学温柔,不要和喜欢的人对着干。

褚叙话吞了回去,继续笑,用温柔的声音,改口问白溪:“怎么,一晚上不见,不认识我了?”

白溪浑身一麻,眉心微微皱起,对褚叙的改变明显不适应。

“……没有。”他干涩回答。

“那是什么?”褚叙故意抿了下唇,“还是觉得我土么。”

这下不止身体,白溪的脑子也开始发麻:“……也没有。”

“那老气吗?”又是低柔轻问。

白溪微不可查地吸一口气,“不,年轻、干净。”

哈——

褚叙失笑。

昨晚老妈跟他说:“儿子,你硬的话白溪就会硬,你软的话,白溪也会软。”

起初褚叙红了脸,说老妈你说的啥啊。

老妈半眯着眼盯他,“性格,想什么呢。”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他用温柔作武器,让白溪的冷言冷语不知道往哪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