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白溪插兜走向他,“就算你换了一身衣服,说话故意矫作,也改变不了你骨子里的痞性。”
说着没几步就走到褚叙面前,白溪看着褚叙眼睛续道:“说,刚才在训练室的作秀,目的是什么。”
果然,了解他的只有白溪。
这番话好像在对他说,你褚叙就是褚叙,披上马甲内里还是褚叙。
褚叙轻咳一声,痞笑缓缓绽放,“又被拆穿了,好没意思。”
白溪不置可否地轻眨眼睫,“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别说是因为我,我不信。”
褚叙轻笑一声,单肩包往桌上一放,屁股坐上桌面。
“被你看出来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装。你要说不信那也行,我就是觉得这样穿很帅,不行吗?”
两人说不到两句,死对头的味儿就擦了出来。
白溪轻哼:“刚才没好意思当大家面拆穿,这样的装扮很不适合你。”
褚叙笑了,是气笑了。
他坐在桌上,双手支着桌面,两条腿懒散靠在一起,一双浓眉大眼盯着白溪。
“你会不会管太多,不会真的喜欢我吧,连我穿什么衣服都如此关注,合不合适的,还专程跑来提一嘴,又是我想多了?”
“……”
白溪不语,脸上淡得没有一点表情。
褚叙打转打到白溪耳垂,耳垂不会骗人,还红着呢。
这样的冷凝沉了十几年,白少公子一如既往地稳。
“行,我接受你的指导。”见白溪不说话,褚叙停止晃动的腿,抬了抬颌。
“来,说说我这身衣服哪儿不合适……这儿吗?”他拉下衣领,喉结凸显。
“还是这儿?”又抖了下衣袖。
“或者这儿。”干脆从桌上滑下来,褚叙站起来掀开衣摆,“还是整个都不合适?”
白溪眉宇瞬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