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能肢体接触,白溪总是有意无意犯规,说是打篮球,明明就是没心没肺的撩拨,还每个点都往褚叙心尖上踩。

哪怕是硬如磐石,这样反复踩,磐石也能踩个窟窿。

何况是根本对白溪硬不了的褚叙,他深知白溪的身体状况。

再下去,他只能扛着白溪进市医院。

“行了,不玩了。”褚叙终究不忍,把篮球用力扔向一旁,“我输了,你要问什么问吧。”

喉间太哽,褚叙张嘴深呼吸。

此刻白溪也喘着气,胸口起伏频率过快,他感觉有微微的呼吸难受。

“我不想问一个问题。”白溪滑了滑嗓,“我想问两个。”

褚叙:……

叉腰好笑:“我凭什么答应你,说一个就一个,赖皮啊。”

白溪看着他眼睛,从侧面看,最初的零星火苗染上了冷白光。

“嗯,因为我难受。”他跟褚叙说,“看我难受的份上,赖皮一次不行吗?”

褚叙再次败了。

哪里是难受,明明就是笃定他一定会输,反正十六年都被吃得死死的,再吃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显得他褚少爷大度。

“行,哪两个,你问吧。”他撩起衣服,用衣服角擦了擦额头的汗,又干涸地滑嗓。

腹肌显露,白溪笑了一下。

“问啊。”褚叙没在意自己的腹肌露出来。

白溪“嗯”一声,走近他,“问题一,你为什么跟我生气,是不是因为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