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尖的指甲已然扣住褚叙裤子边缘。

褚叙一僵, 差点原地去世。

不、不是吧?

他的眼神定住, 白溪却豁然失笑。

“逗你的,想什么呢,这条巷子我熟,跟我走。”

指尖轻弹,他重新拉住褚叙衣摆,揪成一朵百褶花。

褚叙t恤绷紧,一股凉风从他下衣摆钻了进去,“等等。”他还没从白溪的玩笑里出来,“听你那话的意思,你知道在车上对我做了什么。”

白溪很诚实地点头,“知道啊,不过那是车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或者……是你自己的问题。”

说完微微挑眉抿笑,褚叙下一秒就全线收紧。

他的身体已然被脑识里的白溪调/教得非常敏感,别说白溪真的用肢体撩拨他,就单是冲他开句玩笑,他也能像那啥上脑,理智双商通通被冻住,认真得不能再认真,所有身体反应全都悄然发生,就像一年前在金碧辉煌一样,真的禁不住这样逗。

他顾不上白溪是不是要带他从这条巷子离开,反手抓住白溪手臂,用力往胸前一带。

就像在公交车上一样,强势地用双臂圈住白溪。

“又怎么了?”白溪回头问。

褚叙微张着唇,一缕一缕从唇缝中吐出热气,“不怎么,就是想跟白少公子说一声,你知不知道你很磨人,尤其是磨我。”

“不知道。”

白溪眼睫轻眨,表现出来的淡定从容和他往常做派浑然一体。

褚叙哽了哽,盯住白溪片刻才吐出半个气音。

“……你故意的。”

“不是啊。”

“还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