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叙瞬间猛咳两声,又咧嘴笑笑。

他拉着白溪的手依旧紧紧攥着。

“你说……aix他羞辱过你?”霖烁问。

周子洋接问:“怎么羞辱的。”

眼看褚叙肩头微耸,把头偏向一边,零度恨得咬牙切齿,抬手指向褚叙,“也有没有羞辱过我,你们问他啊!”零度眼眶瞬间染上猩红。

周子洋“噢”一声,“怎么羞辱的。”他问褚叙,“兄弟,说出来让我舒坦舒坦。”

零度:“你——!”

“我怎么。”周子洋眼神犀利,“你以为我会帮你,想多了吧,爸爸今晚买了你,你就是爸爸的玩物,玩物要有玩物的自觉性,没问你话,别开口。”

他又回头追问褚叙:“aix,你怎么羞辱他的。”

褚叙单手撑头,眼看白溪。

两秒后,他中指轻轻揉了揉耳朵,“不就是叫人扒他衣服,扔回无冕。”

!!!

周子洋震惊,“会玩啊!那就脱!”

零度抬颌,“你敢!”

周子洋上前一步,“你怕是忘记了,你丫现在的‘职责’是哄爸爸开心!”

包房的空气一瞬静止,周子洋和零度的目光如火荼毒,互相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