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又碰一下,白溪嘴唇越发湿润。

却依旧开不了口。

褚叙像捕获到猎物的猎人,生生拿捏住白溪,满目眉梢都是得意与臣服。

臣服什么,臣服于猎物。

“我愿意啊白溪。”褚叙越来越下俯,俯到他膝盖彻底落在白溪膝盖上,轻轻抿咬这张唇,“可你却十分过分,下了钩子,吊足我胃口,脱了秀了,转头给我一张冷脸,连我想问你,为什么总在我面前勾引我,你都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我就只能胆小地怂着,跟玩得好的要点资源,看着片,我在脑补你,我是不是很坏,这是不是叫意y,意念的是你,安慰的是我自己。”

白溪闭眼了。

除了嘴唇上的力度,白溪感受到心境里的被窥探。

原来这些,褚叙早就知道,也早就看穿。

谁叫自己在那时候偏偏喜欢上了跟自己对头的褚叙,才会刻意在他面前做出一些现在想来,皆很幼稚的举动。

他以为褚叙不知道的,他的心机从来只会在褚叙身上玩得淋漓尽致。

以前想间接提醒,可那小子从把关系处得太死,跟别人倒是处得很近。

白溪在戳破与埋葬之前转圜过很多次,到头居然只是他和褚叙的心理之战。

结局当然只能是无期限的对头,到躲避。

“褚叙。”白溪开口了。

褚叙轻轻绽开,又轻轻嗯一声:“老公在。”

白溪抬手拥住他,“你怎么那么聪明。”

“聪明吗?”褚叙闭眼了。

他将膝盖放在白溪双腿之间,轻轻分开,另一条也跪了上去,从上往下,抚着白溪耳发轻轻碰触他鼻尖。

白溪微微一笑。

褚叙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老婆的笑意,他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