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对得起的名字, 何鸿良。”白溪咬牙一句一顿的说。
电话那边, 何鸿良安静了一会儿,转而笑回:“哪里哪里, 不知道白少公子什么意思, 但大家都知道你跟小褚总是同学, 就算白少公子喝醉走错小褚总的房间, 看在同学份上, 小褚总也不会跟你计较什么。”
这很明显是给他放褚叙进房找理由借口。
“——不过当叔叔的属实没想到, 白少公子居然没记住房间号。”
少扯什么叔叔, 白溪冷哼一声。
说来说去,何鸿良就是责任推诿,白溪除了心里憋着一口气,没有任何有道理的话冲何鸿良说。
最后只是说了一句:“行了何总,看来白氏跟你们家的合作到头了。”
他没给何鸿良辩解的机会,白溪果断挂了电话。
为了跟褚氏的场地签订合同,何鸿良居然枉为良心商家,顾客信任,私自将褚叙放入自己房间,错是没得洗。
还好是他和褚叙,万一是两个陌生人,白溪无法想象会给人家带来多大的麻烦。
说起褚叙,白溪更加恨何鸿良。
不是他放任给褚叙房卡,怎么可能发生后来一系列让他尬死的事情。
但到底是怪何鸿良还是怪褚叙,白溪想了半天,想不出所以然。
最后他只好连带褚叙也不搭理,给褚叙好好反思错误的机会。
一连半个月,白溪见着褚叙就横眸瞥他。
平时训练归训练,私下一个正眼都不给褚叙。
直到tga开幕式的那天,白溪提着一套休闲正装敲开褚叙的宿舍门,也不进去,把衣服啪他怀里就走。
还是没有一个正眼。
褚叙这半个月是小心谨慎又谨慎,天天处在撒谎的悔悟中,求老婆放他一马。
偏偏这求到的眼神还不是正的,是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