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我的喜欢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死对头,我们家族也是死对头,我白溪不喜欢,特别不喜欢。”
白溪跟褚叙说这些的时候,声音乃至身体都是软的,带着被酒精麻痹后的酥软。
他软在褚叙怀里,摸着褚叙的脸,一遍遍轻言细语地告诉褚叙,他疯了,然后他也哭了。
不知道褚叙是怎么想的,当时褚叙没有回答他,只是在他无法呼吸的嘴唇拥吻下,他像蛇一样缠上大树,又像蛇一样褪掉身上衣衫,和褚叙赤/身/裸/体地滚进了床单。
车辆驶进电竞馆停车场,白溪的脑海都还停留在那晚的一幕幕。
褚叙怜惜他,亲吻他的一幕。
尴尬的地方就在这,他说了那么多心里话,还用餐纸巾写了足够尬死他一生的表白,最后褚叙只是从头到脚地吻了他,拥他入眠。
成年人总有种无形的尴尬在思想中滋生,他下车,他看到褚叙也下车,就犹如自己是个透明人一样出现在褚叙面前。
他鼻息轻嗤,没有招呼褚叙,从两辆车中间走过。
褚叙穿着上午白溪给他的那套西服,白衬衫打底,黑色休闲西服斜出一条锁骨剪裁,是符合褚叙这个年纪的正装。
队友都夸aix帅气,衣服好帅。
实际白溪都知道,队友都在说给他听。
褚叙只在偷偷观察白溪,并且好几次发现,老婆这张清冷的脸,像极了那天晚上,染上了最真实的颜色。
他在承认他喜欢他。
其实那晚白溪的表白,是褚叙为什么一进就嚷嚷“白溪你喜欢我”,“我猜你喜欢我”,“白溪你一定喜欢我”的终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