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几秒，他端着架势回复：“说得是，人再少，也是冠军队伍。我听说brook在tga上打出零伤亡的战绩，不得了啊。”

“确实不得了！”褚叙一声吼接道，吓得舒成洙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人多又怎么样，没听过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鱼就行？”

舒成洙哪是没听过，是压根听不懂。

他皱眉“啊”一声。

白溪也跟着皱眉。

“是有龙则灵。”白溪贴近褚叙耳垂，小声提醒他。

褚叙上头了，势必跟丫怼到底，“我知道，我故意的。我没说他们是鳖就不错了。”

完了他又提声问舒成洙：“所以你们byl有鱼么，没鱼，就剩战队一破池子抵什么用？”

“……”

舒成洙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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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上来两盘水果，刚好打断他们谈话。

但bly的队员依旧能察觉谈话并不友好，一个个将眼珠盯准对面的褚叙。

褚叙当没看到，漫不经心扫一下，视线和白溪对接。

下一秒，他转头将服务员端上来的水果悉数推向bly的队员，嘴角微勾，冲他们抬颌。

“吃啊，你们怎么不吃。”

几个队员突然显得很懵：啊、啊、啊、——

几声后，他们集体看向教练舒成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