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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堂课,苏少卿不知道怎么说,谢谢哥,才够。

配合后座的行李和衣帽,这看起来像大一新生搬宿舍,苏少卿这辈子没被家长管过这种事,他连过生日,考试签字都是自己解决的。

路上,他稍微有点晕车,把婚检对曾乘风藏着掖着的身子也更痛苦起来。

因为抽检的冰冷仪器蘸着消毒水弄进去,把他搞得奇怪,很膈应。

大夫还叹气说他的薄身子骨太脆,那金属东西用点力都能弄坏他,苏少卿的抵触很厉害,僵了很久,出来张腿走了几步路,此刻还有合不拢的幻觉。

原来……那种事,这么怪,换成不是棉签的该什么样。

雍拓还好不和他立刻同房。

疼。

他现在好想躺下。

到了住宅区。

转醒的他听见用八卦口吻叙述一条老板工作消息的乘风哥说:“少卿,你说怪不怪,雍拓说,他会来这里吃午饭,大概十一点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