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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忍的丈夫看到了惹来满室清辉的漂亮男子的出身证明。

苏少卿白璧无瑕的皮肤上有一个局部色素不均匀的红蝴蝶,胎记很多都丑,黑,他不是的,他的疤痕体质酿就了一个多年难愈的红色皮肤血管沉淀,那块单片“蝴蝶”翅膀的周围一圈是深粉,蔓延到周围是珍珠粉的淡色系,加上他的腿上什么毛发都几乎没有,这是一块美丽又残缺不全的小胎记。

雍拓没错目,顺着蝶的每一寸绒毛,触角,口器和磷粉看。

雍拓被红色胎记狠狠迷晕了一把。

摔碎还没粘起来的琳琅白玉以前怎么样,他不管。

欲横流过眼眸。

他要让苏少卿现在就做他在婚姻世界里初次封疆踏平的一张领土地图。

随之一股男性的力量过来,额头抵在雍拓怀里的俊美男子被金钱和情感征服,他脸泛起朦胧美的柔弱,和皮肤形成黑白冲撞的长发垂落,脸红心跳像被化妆棉扑了一层粉,又唤了一声,“三哥。”

“嗯。”

如水的眸子合住,被答应他的雍拓吻了下眼睑。

……

一会儿,雍拓的手指摸摸他的嘴角,唇动动。

“是不是紧张。”

捻捻人下巴肉的手好热,也好有安全感。

苏少卿把脸递出去被他抚摸,按他手背:“因为我今天检查……是会有点……”

“你交给我。”

雍拓知道老婆怕疼,眼底的情绪有时候特别浅,抬掌拍拍圆润的肩膀,把他搂紧紧的。雍拓更不着急,但他常年冷漠的唇峰被苏少卿叫到软化。他排行老三,叫他三哥的人是很多,唯独对太太声音内的破碎和依赖感是受用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