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卿的脸庞泛出异样,“三哥,我真不是说你的味道难闻……”
“你倒是敢。”雍拓压根不在乎地说,他做好准备,换掉话题:“刚刚在衣帽间唱情歌呢。”
苏少卿神色一僵,阖目不语。他不知道自己这具无色无味的身体像挠老公心的钩子。
雍拓偏偏学他唱起来:
“我只是渔火,你是泡沫。”
“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
雍拓的唱功竟也不错,他们谈不了真感情,此刻的对唱又好像真的能互相懂歌里所唱的‘伟大的爱’。
雍拓停下来:“我唱的歌好不好听?”
“好听。”苏少卿想了半天,他主动放弃抵抗:“再唱两句。”
“我不会了……我偷听来的……我换个办法让你开心。”
雍拓吃好了一颗薄荷糖。
他们继续努力学习结婚这件事。
雍拓对苏少卿的嘴唇啄吻。
苏少卿的唇角被那股好闻的薄荷味盖住酒气,他冷冰冰的身体蔓延一种低热,他的声音里有了一种乏力又舒服的微妙滋味,他还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张开嘴失控地含住了雍拓的耳钉。
“你以后在外边少喝点……好不好?对身体不健康的……我担心你。”
雍拓的呼吸跟着乱如麻,他的人爽翻了,苏少卿要不是带把的,他今晚一定得让这么好的老婆种上他的种子。
“嗯……不喝了。”雍拓特别给面子地点头。
苏少卿借力打力:“是一次不喝,还是次次不喝?”
雍拓的反骨上来了:“喂,苏少卿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苏少卿别过身子,口气像蚊子一样嗡嗡的:“那我不说废话了,酒这么好喝,下次我也喝……”
“……”雍拓服了他,半生狂野的豪门公子哥低头不扯犊子地哄哄娇气老婆说:“不乱喝酒,不瞎抽烟,早睡早起,回家吃饭,行了没有?”